Django 这样的不同用户类型如何实现好？

现在我的 Django 网站要实现两种类型的用户，
本来我的想法是利用 permissions ，控制不同类型用户的访问权限，但是发现有一个问题。
大概的情况是：

1.一类用户不可以发图片（暂称为第一类用户），而另一类用户可以发图片（暂称为第二类用户），这个很容易通过设置permissions实现
2. 第一类用户可以关注第二类用户，这个先设置permissions，然后应该用ManyToManyField来实现，因为一个第一类用户可以关注很多个第二类用户，一个第二类用户也可以被很多个第一类用户关注。

但是问题是：如果用ManyToManyField，那必须将两类用户存在两个数据表中，
Django虽然可以自定义用户模型，但是他只支持一个认证模型啊，
将两类用户存在两个数据表中如何实现好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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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jango 的many-to-many 是支持recursive的，然后在加一个字段表示用户类型。基本的模型可能如下：

    class YourModel(models.Model):

        """ your model description """

        UserType = [
            (1, '第一类用户'),
            (2, '第二类用户'),
        ]

        user = models.ManyToManyField("self")  # recursive many to many relationship
        user_type = models.IntegerField("用户类型", choices=UserType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