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实现用户之间的互相关注的功能，所以在User类下面设置了两个User自身的多对多关系，分别表示用户的关注者和被关注者，生成两个中间表用来存放User的id。
貌似多对多的关系很少用到，在查询的过程中也不是很好用，有什么比较好的实现方法吗？
不是很清楚为什么需要两个中间表。
感觉一个中间表足够了：字段1和字段2分别表示关注者和被关注者。
jack, rose （jack关注rose）
rose, jack （rose关注jack）
两条代表都存在则代表jack和rose互相关注。
查询的话，可以考虑redis等缓存，第一次去数据库会慢点，但整个用户会话的过程中用到内存数据库的话效率会很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