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解决主动给用户发送信息时微信提示的错误码 40130

主动给用户发送信息时，有时会遇到这样的错误代码提示，

{"errCode":40130,"errMsg":"invalid openid list size, at least two openid"}，

有时可以成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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错误描述不是写的很清楚么，这个是群发接口，至少需要同时发送两个openi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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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信不是不可以主动给用户发信息的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