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ua 里逻辑运算符认为 false 和 nil 是为 false，其他为 true。and 和 or 的运算结果不是 true 和 false，而是和它的两个操作数相关。即：
a and b：如果 a 为 false，则返回 a，否则返回 b
a or b：如果 a 为 true，则返回 a，否则返回 b
为什么逻辑运算符返回的是参数本身而不是布尔值？为什么要这样设计？
我想这个应该是和“短路求值”相关。
因为:
a and b: 如果a为false，那么b的结果是false还是true已经不重要，因为整个表达式的结果已经是false了，所以直接返回a就可以了
同理，a or b：如果a为true，那么b的结果是false还是true已经不重要，因为整个表达式的结果已经是true了，所以直接返回a就可以了
这是一种优化，避免不必要的计算（例如b是一个较复杂的表达式，就可以省掉这个计算过程）。至于为什么返回参数本身，我想是因为类型的隐式转换，返回参数本身已经达到了和返回bool值一样的效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