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设用户为文章点赞，点赞操作是可以取消的。
用户和文章应该是多对多的关系，我看了一下 mongodb 官网上面的 一对多的实例，像它这样在 多 的一方添加 一 的 id，应该是比较适合那种建立了就不会轻易发生改变的关系。但像点赞这种经常发生改变的操作似乎就不太适用这种形式了。
后来我想了两个方案。
第一种是在 用户文档 中添加一个 like 的数组，每点赞一次就给把 文章id push 到 like 里面，每次删除就直接删除数组里面的 文章id 。
// User
{
username: 'test',
like: [123, 234, 345, 456, 567, 678, 789,890] // 文章id
}
第二种就是用传统的 RDB 的方法，新建一个 Like 的 collection，里面存的是 用户id 和 文章id 。
// Like
{
user_id: 111,
post_id: 123
}
由于没有实践经验，所以特地来请教一下。顺便问下还有没有其他更好的方式？
建议后一种，因为，你应该还要统计每一个文章的点赞数量吧。
在此提出第三种方案，在 posts(文章) 集合中储存对该文章点赞的用户的 _id 的数组，例如：
// posts
{
_id: ObjectID('4e7020cb7cac81af7136236b'),
users_like_this_post: [
ObjectID('4e7020cb7cac81af71362361'),
ObjectID('4e7020cb7cac81af71362362')
]
}
查对一个文章点赞的用户：
post = db.posts.findOne({_id: ObjectID('4e7020cb7cac81af7136236b')});
console.log(post.users_like_this_post);
查一个文章的点赞数量：
post = db.posts.findOne({_id: ObjectID('4e7020cb7cac81af7136236b')});
console.log(post.users_like_this_post.length);
查点赞过 100 的文章：
posts = db.posts.find({'users_like_this_post.100': {$exists: true}});
查 user 点赞过的文章：
posts = db.posts.find({users_like_this_post: user._id});
user 对 post 点赞：
db.posts.update({_id: post._id}, {$addToSet: {users_like_this_post: user._id}});
user 对 post 取消点赞：
db.posts.update({_id: post._id}, {$pull: {users_like_this_post: user._id}});
PS: 以上代码未经测试，请自行参考文档进行测试。